【來去看看~】歐洲內部的現代主義房地產及其獨特文化
史蒂菲•歐拉希歡迎她的著作「歐洲現代主義房地產」之讀者們一同研討她在書本中每天與20世紀住宅居民之談吐內容。
此本書籍介紹葡萄牙里斯本的Bloco das Águas Livres建築,其為Nuno Teotónio Pereira 與Bartolomeu Costa Cabral所設計。
書中介紹了15棟在歐洲大陸的建築,同時也呈現人類居住的表象。身為圖案設計師的作者也編制每個房子的短暫建築歷史、照片與居民會談紀錄在書裡。
這項計畫的起源來自作者在倫敦尋找居住地所時,那時的她開始在部落格分享倫敦居所的照片與資訊;不久之後相同對倫敦建築有興趣的人也分享她的貼文。2015年她著作這本書,其中呈現的內容即是她的部落格。2016年英國脫歐公投正在蔓延,作者便決定朝遠方開發,同時也思考著倫敦郊外的居民會如何看待現代風格的房產。
「雖然英國在接下來的兩年中一直在爭論如何脫歐,但我感到非常感激地從一個國家旅行到另一個國家;同時反思這種自由也能讓本書中的許多建築師分享跨越國界的想法。」作者在寫作與研究中寫下這段話。
每項計畫都位於歐洲的文化中,而瑞士是一個政治與經濟的例外。最早在30年代由安.捷可森設計的貝爾維社區,還有在2007年完工的艾恩德霍芬之尼維布朗社區的計畫已多達一世紀了。雖然每棟房子的功能與理念都屬“現代主義”,但皆提供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與其優先事項。 勒•柯比意的光明城在1952完工,其全新感受的設計在建築圈當中引來許多話題,也因此未來更多的建築設計充滿了新鮮元素。
每個房地產的計畫與發展皆有不同的連結方式;有些低到接近土地,而有些則像是高山聳立。在瑞典,獨立的“塔式住宅”開發變得流行,同時在馬賽的光明城也蓋了砌塊包圍的標準建物。作者歐拉希敘述在德國的德意志工作聯盟建物「基本上可說是白色方塊砂糖樣式,而這種平面屋頂的房子也代表了現代時尚的方針。」
許多房產的土地皆是共享的,作者挑選的許多建物較多在市中心外面,因為較大的場地可以蓋出更有心意的龐大建物。這往往也能讓房屋設計與大自然呈現更強的結合。在博恩的Siedlung Halen住宅就像是森林匿藏的居所;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地Danviksklippan住宅大樓則佇立在岸邊的石磐上;建築師讓.雷諾帝在巴黎的Ivry-sur-Seine則呈現漂浮在三角花園上方;還有巴塞隆納的Walden 7公有住宅則被充滿桉樹、棕梠、橄欖樹,還有柏樹的茂密樹林環繞著。
作者能透過平日居民在住宅中得取生活印象最好的方式就是與他們見面。該書的副標是建物與住在此地的居民,因為這本書主要即是介紹住在這些建物裡的人。通常作者都被邀請進入擺放舒適沙發的客廳、掛有多采多姿色彩窗簾的房間,還有佈有鍋碗瓢盆的廚房;一邊還記錄著居民住在現代主義社區的故事。
對許多住在現代主義社區的人來說,住在此處是一種傳承,也是讚揚建築與生活的事實。瑪茲.湯瑪森自70年代時就與她的家人一同住在由安.捷可森設計的貝爾維社區中。凱倫.柏拉的父母在1969年將她帶回家,而她與她的家人在2013年又搬回;同時米蘭的夢提阿米阿塔住宅也讓斯林.卡筑拉尼那12歲的兒子受到建築的感動,希望長大能成為建築師。
「建物與住宅的經驗相當強烈,這裡充滿多樣化的居民!」由Walden 7的居民,勇內斯.卡蘿姆敘述。
許多房產的興蓋的目的是為了鼓勵社區成長,但是作者的報告顯現社區設備常常被認為是多餘的。夢提阿米阿塔住宅社區的劇院時常處於無人狀態;Danviksklippan住宅的店家也紛紛關門,因為交通與外送服務越來越便利。「新一代居民漸漸不懂烏托邦原有的意義,」住在Ivry-sur-Seine的居民伊莉莎白.赫提爾提及她住在這裡46年也看盡社區生活的轉變。
另外一說,21世紀的社區也存在著旺盛的跡象。在馬賽的光明城居民阿特米斯.柯斯塔相當喜愛與其他家長的關係,她說:「這裡就像是個村莊一樣!」八樓有間學校,鄰居也幫忙接下課的孩子。另一位住在Siedlung Halen的母親(凱倫.柏拉)也有相同經驗:「每戶人家的門都是敞開的,而孩子們也會串門子,大家分享著至少十個不同的家庭生活!」
雖然許多居民住在這些很棒地方,但他們也是有抱怨的。 在Walden 7,由於窗戶很小,光線很差。 在Siedlung Halen,屋頂更換項目停擺中,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錢修繕,而電氣和供暖系統逐日變舊。住在Danvikslippan的居民簡森先生形容那不幸的陽台總需要槌子修理一番!
在光明城的案例中,許多莊園都受到保護,甚至列有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歷史紀念碑;許多人也因此為自己的房屋恢復到原有標準而感到自豪。居住在里斯本Bloco das Aguas Livres的何塞•佩德羅•克羅夫特(Jose Pedro Croft)與原來的建築師合作,經過之前對於設計品味的質疑之後將他的公寓恢復到原來的狀態。然而其他居民並沒有分享這般熱情。 在奧地利Werkbund-siedlung的家庭最初將其保存為一個向公眾開放的博物館,直到計劃改變並被指定為住宅,住在這裡的芭芭拉也說明,「我們不應該像對待博物館那樣對待家園,我們甚至改變門與牆面的顏色都不行!」
大多數情況下作者似乎已經發現了一種人類的文化,他們為現代主義的理想而生活並為20世紀的建築史感到慶幸。這些住宅也有點像人類一樣 -它們就像是那些具有同等的缺陷和獨特的個性特徵的朋友一樣,而你不能沒有它們。 Walden 7居住的勇內斯.卡蘿姆認為居民與建築之間的存在關系就是:「建築與生活體驗之間存在著密切的聯繫 – 它充滿了各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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